包风凌所住的是个两人间,整个房间只有十来平方米的样子,去掉两张单人床之外,连个摆放桌子的地方都没有。
在靠近窗户的地方,有个小茶几,上面堆满了方便面袋子,一股子霉味直冲鼻端,看那窗户上的灰尘,这房间应该久未通过风了。
长江以南的城市,一般都是没有暖气的,而这种招待所里,也不可能在房间里安装空调,拉开窗帘,窗外的灯光照在白雪上反映到了屋里,显得异常的潮湿和阴冷。
“床上躺着去吧,多盖一层被子!”
在屋里打量了一番,叶天将几乎快没有重量的包风凌给扔到了那张单人床上,他还真怕这哥们一口大气喘不上来翘了辫子呢。
“叶叶爷,我我不冷!”包风凌用满是污渍的棉袄袖子擦拭了下脸上的鼻涕泪水,那模样看的周啸天有些发直。
曾几何时,这哥们也是一副老板派头,怎么就混成这样子了呢?周啸天不由试探着问道:“你你真的是包风凌?”
“周爷,是我啊!”包风凌挤出了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来。
“你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?”见到包风凌那招牌式的猥琐笑容,周啸天终于相信了他的话。
“我叶爷,您就饶了我吧!”听到周啸天的话后,包风凌再也笑不出来了,对着叶天就是一头磕了下去。
包风凌知道,自己之所以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,全是面前这个年轻人所赐的,也难怪他那么大方的就将自己二人给放走了。
从京城离开之后,包风凌和刘老二根本就没打算回去寻找吉老大的,他们两人可是知道吉老大的手段,回江/西只能是找死。
只是就在二人乘坐飞机跑到东北的当天晚上,身体就出现了毛病,最开始的时候是感觉发冷,症状和发烧差不多。跑到医院打了瓶吊水后,缓解了很多。
但是当二人睡着了以后,却是噩梦连连,不是被地府中的小鬼抓着割鼻拔舌,就是被判官丢入油锅,吓得两人几天几夜都没敢合眼。
包风凌和刘老二也是江湖人,琢磨自己应该是中了邪,当即寻了一些神婆巫汉。
只是一番跳大神驱魔的仪式过后。钱折腾出去不少。一点效果都没有,该做的噩梦一点都不少,反而越发的恐怖了。
在东北整整呆了一个多月。两人每天的睡眠从没超过五个小时,那会就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了,二人一合计。这根子还是处在了叶天身上。
想起叶天放他们走时的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