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起码刚才这一套话就不是她所认识的任何一个人能说出来的!
“和他们说管用吗?看看你大哥那副德行,自以为老谋深算得不得了!口上说我是老五,可心里还不是把我当做工具使唤?我又不是注师,万一惹怒了他们不又换来一番毒打?你说,我为什么要管这个闲事呢?!”麦公子气哼哼地说道。
四爷一句“为了我可以吗”差点张口而出,但她却及时刹住了去势,低下头恳求道:“你既然分析得这么透彻,那心里便一定有了更好的主意,求你救救我和我的三位哥哥吧!行吗?”
“大不了,以后在没人的地方,我也叫你一声哥哥总成了吧?!”见对方不为所动,小姑娘把心一横,用最轻的音量又加重了砝码。
“为了听一声哥哥,我得冒多大的风险?!”麦公子腹诽着,嘴上却说道:“哼!这也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否则,他们死活与我何干?!先骗我、又奴役我、还想杀我,最后居然要卖我的血,靠!气死我了!”
四爷战战兢兢听着,却不敢发作,看着实在是可怜。
“得了!就这样吧!我会想个稳妥的计划出来!但你绝对不许和你哥哥们说!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”胖子牛气哄哄地说道。
不待对方应答,他又接着吩咐道:“现在,带我去见见那个涅斯罗什么松!”
“啊?你见他干什么?”乌恩尚在桑顿的一番斥责咒骂中晕头转向,湖里湖涂地问道。
“元首亲自来这里找他谈事,一定是要拉他入伙的!这人咱们没准也用得着,此时不联络感情更待何时?!”麦公子不耐烦地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