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西继续提出质疑问题:“如果司机有心杀害汉娜,那为什么在钢卷第二次袭击时,她驾驶了汽车躲避呢?她难道不应该把车横向钢卷,让钢卷从汽车后半部碾压过去吗?”
梁袭回答:“这个问题我无法准确解释,一个可能是技术上的问题,钢卷滚下来速度并不算很快,有可能导致推着汽车走,而不是碾压过汽车。其次防弹汽车能不能做为支点卡住钢卷呢?我相信司机不知道,歹徒也不知道。歹徒需要的是意外死亡,而不是车载视频拍摄下,司机故意把汽车送到钢卷下。”
梁袭见大家没有说话,道:“最后我有一个小请求。”
汉娜看梁袭:“说。”
梁袭道:“因为我无法确定意外和谋杀,所以不能通过我的推理对司机进行折磨。”
汉娜道:“你的口吻不是请求,是要求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纠正一下。”梁袭道:“你不得对司机进行刑讯逼供。”
“呵呵。”汉娜笑:“你倒不担心惹恼我?”
梁袭回答:“没有办法,我再死要钱也和肯西不同,我有职业操守。你可以通过其他渠道进行调查,验证我的推理是否正确。但不能用最之间最粗暴的方式,因为肉体和精神的折磨是不可逆的,不可遗忘的伤害,而我至今无法确定意外还是谋杀。如同我怀疑本桉是肯西策划一样,没有证据,我不会说出来。”
肯西气急败坏:“你不是说了吗?你别一个劲诬陷我。”
罗密欧很好奇,梁袭什么时候和肯西结下梁子?从梁袭对肯西态度看,梁袭的进攻欲是非常强的。鉴于梁袭这样的小心眼,罗密欧推测梁袭有可能在肯西手上吃了亏,内心极为不爽。至于时间不好说,而梁袭的记仇性格在圈内不是秘密。
梁袭道:“这是恭维,只有你这么有才能无底线的人才能完成这样的工作。当然,或许是我孤陋寡闻,不过我认识的人中只有你能做到。”
“好了,不要争吵了。”汉娜拿起手边电话:“你和珍妮一起进来。”
挂断电话,汉娜看梁袭道:“如果你是对的,你有嚣张的资本,我也可以容忍你的态度。”
梁袭道:“如果我是错的,那就不关人家的事,只是一次意外。”
“所以呢?”汉娜问:“所以梁袭还是梁袭,肯西始终是肯西,梁袭成不了肯西,肯西也成不了梁袭。”
梁袭笑道:“或许是吧。”
聊天说话时,汉娜的保镖长带着司机珍妮到了餐桌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