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穿衣灭迹这一套;另一方面又觉得他好像没有在说谎。 此刻酒意渐醒,方玉渐渐恢复了本性,盯着楚君归,两眼放光,说:“你真的……什么都没做?” “睡着时我不会动。”楚君归一向老实。试验体休息就是休息,不会搞梦话梦游之类浪费能量的事情。 方玉忽然恨得咬牙,一拍桌子,大声道:“承认又怎么了?你还吃亏了不成?” 楚君归莫名其妙,解释道:“我睡着时真的不会动。” “你不动,难道我衣服是自己脱的?”方玉再次提高了声音。 “这个……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 方玉一下呆住,眼中有些慌乱,打着哈哈道:“这个嘛,我当成是自己公寓了,可能喝多了认错路了吧,哈哈!” 楚君归目光落在她腰间的绳子上,若有所思。 方玉更加心虚,悄悄挪了下身体,将绳子挡在身后,说:“行了,我知道了,衣服是我自己脱的。我以为是自己公寓。” 楚君归静静地看着她,这番话漏洞百出,无须追问。 方玉叹了口气,趴在桌上,把脸埋进手臂里,说:“我就记得昨晚喝酒时跟他们打了个赌,然后醒来时就是这样了,中间怎么回事已经完全不记得了。就是这样,别再问了!” 楚君归就没有再问,又去倒了杯水递过去,说:“多喝点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