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都不敢说话,目光都在时兮和周彦之间来回打着转,多少还有几分对周彦的敬佩。
毕竟周彦平时看着胆子也不大,竟然敢这般强硬地逼迫浮生尊者,甚至不惜提出那种……难以言说的条件。
时兮挑饶有兴致地挑眉,直截了当地说:“我玉清寒若是对云璟有半点男女之情,愿心魔缠身,不得善终。”
她的话音刚落,月引眉头就微微皱起。
虽然知道并不可能,但他还是不喜欢听到师父说这种毒誓。
周彦诧异地看向时兮,眼中皆是不可置信。
怎么可能?!
玉清寒分明对云璟好的过分,他曾经去浮生处还见玉清寒三更半夜从云璟房间出来,两人怎么可能会是清清白白?!
但心魔大誓,又确实做不得假,若二人真有苟且,立马便会应誓。
“周长老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江岸冷着脸,沉声说,“周彦身为一派长老,以下犯上冒犯尊者,言辞不当诬蔑尊者,特罚三百诫鞭,三年俸禄,以儆效尤。”
周彦脸色十分难看。
三百诫鞭?!
他一身修为恐怕都要去了半数。
“别忘了一百年的茅厕。”时兮悠悠地补充了一句。
周彦脸上瞬间一片青红交错,像是调色盘一样,煞是好看。
他若是亲自做这些事,那他周彦以后还有何威信可言?
深吸一口气,周彦能屈能伸:“尊者,刚刚是我多有得罪,还望尊者大人不记小人过,我若是亲自刷茅厕,传出去九阙脸上也是无光。”
丝毫不记得自己刚才的话语是如何的咄咄逼人。
“无妨,”时兮摆摆手,周彦见状以为对方是不计较了,瞬间松了一口气。
但他这口气还没松彻底,时兮不急不缓地补充:“九阙的脸面也靠不到你头上。”
周彦盯着时兮,脸部表情都有些扭曲。
江岸直接让戒律堂的人将他给带了下去。
云璟被关在戒律堂的冰牢之中,青色的衣衫多处被鲜血洇红,面容苍白如纸,却仍是端端正正地打坐,听见动静睁开眼睛,发现不久前一脸神气将他押解回来的周长老也进了隔壁冰牢。
戒律堂的一位管事说:“周长老,掌门让你先自省几天。”
云璟有些意外,眸底些许探究之色。
周长老这是……
还没待他想出个所以然,时兮和月引便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