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麻烦,又不好意思说,你这次去华东,绕到去她家看看,多少年都不见了,还挺想她的,你徐婶可是个老好人,细算起来,咱们老薛家可是亏欠人家啦!”
薛向本想说,自己下华东乃是公事,组内具体任务分配都不清楚,许是不到鲁东了,可听了薛安远颇具的郁结的感叹,到嘴的话便改了,“知道了,我会过去的!”
“还有件事儿,你小子得给参详参详!”
说话儿,薛安远掏出香烟,燃上一支。
他这动作一做出来,薛向就苦了脸,这是他大伯的标准思考者造型,这香烟一叼上,就一准儿没小事儿,不满道,“您这也太功利了吧,回来住一晚上,一连往我肩膀上压俩担子,好说歹说,您如今也是堂堂的安远同志,行事得厚道啊!”
薛安远立时唬了脸,“你小子少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