辉煌的时刻。
自是大明的东华门再也没有这样的故事发生。
而在今日的东华门后,更是一阵的锣鼓声齐鸣。
偌大的戏台子前,皇帝真正的做到了与民同乐,穿着粗布麻衣手里握着酒杯,便混迹在一张张桌子上。
戏台子上,出自苏州府的戏班子,唱的不是江南的莺莺燕燕,却是最通俗易懂的俗墙,显得花好月圆、家和人兴。
朱允熥从午门赶过来的时候,只看到太子爷老爹端坐在宗室的位子上,周围是不安分却又不敢乱动的尚未就藩的宗室二代。
如今愈发大了的二十三朱桱,正躲在角落里,偷偷的往自己的怀里塞着各种吃食,似乎是准备夜里头的时候填充他那好似永远都填不满的肚子。
见到数月未归的朱允熥忽然出现在宫中,双眼顿时一亮,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,却是一个没注意,装进怀里的各种吃食瞬间掉了满地,惹出老大的动静。
“嗯?”看戏的朱标嗓子里嗯了一声,侧目看向小二十三。
朱桱一个激灵,浑身一颤,赶忙挥手指向朱允熥:“是熥哥儿回来了。”
说完之后,他便赶忙的逃离自己的犯罪现场,窜到了朱允熥跟前,伸出油乎乎的手就抓住朱允熥的手。
朱允熥无奈,走动之间顺势抽出手,揪住二十三的后领,借此擦着油腻腻的手。
“儿子给父亲请安,今日回京,未曾立时入宫面见父亲,还请父亲宽恕。”
朱允熥到了朱标面前,毕恭毕敬的作揖告罪。
朱高炽和朱尚炳两人则是行了子侄礼。
解缙、夏原吉两人执臣下礼。
朱标摆摆手:“都免礼吧,今天宫里头唱戏,都随意些。”
解缙和夏原吉两人见太子似乎是有话要与皇太孙说,便出声告退,自寻了空位置去听戏。
朱尚炳不等朱高炽有动作,就已经是拉着对方要逃离太子大伯视线,他实在是有些不敢在朱标面前久留。
朱允熥有些无奈,低头看了眼粘着自己的二十三叔。
朱标则是开口道:“二十三,今天的课业?”
“啊!”
朱桱一声惊呼,撒开腿就往旁处跑:“宝庆肯定是又拉臭臭了!我要去照顾她!”
一边叫唤着,一边去找早就被宫人送去歇息的宝庆公主。
朱允熥欲哭无泪:“二十三叔还是这般……”
“长不大?”朱标白了儿子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