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时,惹出乱子牵扯羽林右卫军马守御城池。
朱允熥点了点头,没有做声,而是转头看向身为河南道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的高于光。
高于光当即拱手开口:“臣附议秦世子所奏,只是问斩,须有一应犯官、犯人画押罪状,以备朝廷来日问询。”
当这位执掌河南道刑名之事的按察使点了头,朱允熥便当即双手拍在桌桉上。
“既如此,凉国公所奏军略之策,便照准执行。秦世子所奏之事,亦照准。”
……
晓光斗升,撕破夜幕。
遍地叛乱的河南道,在一片萧杀之中,进入了新的一天。
“开饭了!”
“开饭了!”
“今日每人三块肥肉,白米蒸煮,青菜两根,浊酒一杯。”
开封城监牢之中,众多的狱卒提着一份份食盒,从监牢外面鱼贯进入牢狱中。
在押作奸犯科之辈,纷纷目露精彩的站了起来,走到牢房栅栏后面,双手拍在一根根木柱上。
“上路饭!上路酒!都来咯!”
“贼官该死!”
“呵忒!”
被羁的作奸犯科囚徒们,纷纷对着监牢里面的一座座牢房唾弃不已,言辞跃然于色。
牢房里,陷入一片沉寂。
只是少顷后,便掀起了一片哗然。
无数的镣铐被拖在地上发出响声。
“我不吃!本官不吃!”
“朝廷不曾有旨意下来,我等无罪!”
“朱允熥狂妄目无陛下,在河南道只手遮天,蒙蔽圣上,冤斩我等,我等不服!”
“我不吃……我不吃……”
一间间牢房,关押着往日里那些绿袍、青袍、红袍的衣冠禽兽们,心有不甘的不断发出高呼声。
“不吃给爷们吃,你们这帮烂怂官儿,连狗屎都不配吃!”
那些个不过是在押惩戒的犯人们,当即又是一阵唾弃。
手提食盒进来的狱卒们,这一次已经没了之前的克制。
见到一名犯官将刚刚被放下的食盒往外推了推,一名狱卒便当即提脚将食盒踢翻,顷刻间饭菜洒落一地。
“饱死鬼总比饿死鬼强。”
一名年老的狱卒,摇着头颇为惋惜的望着洒落在地上的肥肉和酒杯。提着一根杆子,瞧了瞧牢房的栅栏,感叹了一声后便领着年轻的狱卒们,继续往里走去。
牢狱的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