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掌拍开。
水三年轻笑道:“此术算是太孙与院使一道探讨出来的。你且小心些,如今的用线还不算好的,若是崩开了,还得要再为你缝合一次。”
唐可可老实了起来。
解缙却从一旁,扶着腰躬着身子,吃痛的咧着嘴走了过来:“解缙多谢水院使出手施救,不知水院使能否为外面那些学子们医治一二。”
水三年皱着眉看向解缙,想要说些什么,最后却是默默的摇头,挥手指向外面:“锦衣卫已经来了,外面的事情就成了桉子,我太医院插手不得。”
水三年刚说完,解缙就看到书报局外面,已经有一队锦衣卫的缇骑出现在眼前。
一名锦衣卫小旗官走到了书报局门前,伸头冲着里面看了一眼,随后便冲着里面拱拱手。
解缙知晓,人家不是在对自己施礼。
一个文华殿行走、翰林学士,还不至于被锦衣卫看在眼里。
水三年点点头,朝着锦衣卫小旗官喊道:“太医院看过了,都是手脚骨折,亦或是体表有愈伤的,少有内伤。这些伤患你们锦衣卫应当是能治愈的。”
小旗官嗯了声,回头皱眉看了一眼遍地的理学子弟,还有那近千名已经被府军卫前后围堵扣押起来的学子。
小旗官说道:“我锦衣卫昭狱惯会治人。”
说完之后,此人便转过身对着周遭的锦衣卫喊道:“镇抚使有令,此地学子私下斗殴,影响恶劣,皆入昭狱。”
书报局外头,响起了一片应诺声。
随后,那些锦衣卫缇骑也不管地上那些学子身上的伤势是否言重,能走的自己走,不能走的便拖向白虎街那边的锦衣卫衙门。
东城墙根离白虎街不远,死不了人。
然而,那小旗却不曾离去。
而是向前一步,站在了书报局门槛石前。
于是,水三年便转头看向腰扭了的解缙:“余下的,还是要解学士去应对了。”
解缙点点头,扶着腰咧着嘴龇着牙走上前。
到了锦衣卫小旗官面前,解缙还想礼敬一下,却被对方快前一步挥手道:“解学士今日辛苦,我等还是说事吧。”
解缙张张嘴,看着对方沉迷的脸色,便点点头:“好。”
小旗官说道:“今日乃是应天城内学子私下斗殴,这一点不知解学士如何看?”
解缙默默回头看了一眼前院躺着的人,点点头:“自是如此。”
小旗官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