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位大人商议无果,太医无药可出,只能调转行程原路送太子爷返回应天,尚不知行在何处。”
“我等被千户派出传信,途中知晓殿下身在中都,属下便转道前来禀报。”
一番解释之后,这锦衣卫缇骑又是一拜到底,高声嘶吼。
“臣等护卫不利,致使太子染疾,死罪已!”
饮酒之后染了风寒吗?
这是太子本就身体虚弱,加之长途跋涉,随后意外风寒,便一病不起吗?
朱允熥眉头紧锁,看着跪在面前请罪的锦衣卫缇骑,冷哼一声:“便是要了你的性命,就能让太子爷醒过来吗!滚下去睡一觉!”
喝退了锦衣卫缇骑之后。
朱允熥愁容满面,他料到了老爹会在西巡途中遭遇意外,却没有估算到,是他人还在中都的时候。
面前的随行官员,这时候也已经起身谏言:“殿下,如今尚不知太子爷行在何处,但既然是由水路返回,我等此时是否出发,赶到运河边,寻找到太子,护卫身边?”
“依着那锦衣卫的人脚步,太子爷的位置目下不难确认,取了堪舆便能推算出来!”
“太子如今昏迷不醒,是否要就地通传地方官府,遍寻地方名医,护送前往太子身边?”
一时间,无数的官员出言献策。
这这时,信国公汤和也与汤家的人,问询赶来。
汤和面色沉重,颤巍巍的由家中的妾室搀扶着,走到了朱允熥面前。
“殿下,太子现状如何?”
朱允熥脸色不明,躬身抱拳:“汤爷爷,目下父亲情况尚不明确。”
一旁的汤鹊清也从震惊中平静下来,福身:“爷爷。”
汤和嘴唇颤抖的低声呢喃着:“怎么就出了这事……怎么就出事了……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啊……”
朱允熥这时候心事重重,思考着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做,无心回答。
汤鹊清却是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边,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。
朱允熥皱眉回头,皱着眉,露出征询的目光。
汤鹊清看了眼前面的官员们,而后小声道:“殿下,您现在该赶回应天……”
汤和在一旁听的清楚,不由目光一震,眼神深邃的盯着说出此话的汤鹊清。
只是任谁都知晓,这个时候朱允熥最该做的就是立马返回应天城,以防不测。若事情到了为难之际,他人能身处中枢,镇压朝中宵小和意图不轨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