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道:“依照今日所见,对伤口愈合,防止腐烂有奇效。”
山永年点点头,说道:“老夫今日观那官兵,虽因伤气血不足,但中气不缺。平素受员多有因伤患而感染风寒或邪气入体,今日竟然是分毫不见,若是如此,老夫推断……”
随着山永年这番颇具建设性的发言之后,在场几人纷纷一震,瞪大了双眼。
“可镇风邪!”
与促使伤口痊愈,避免伤患处腐烂,镇风邪才是真正能起大作用,功绩滔天的大事情。
尽管此番只是他们的推测而已,但无不是纷纷期待了起来。
若当真如此,那这件事可就变成了足足的大功德。
“世间当真有如此神物?”
这时候,有人提出了质疑。
大明朝不是日日都有战事,也不是日日都有官兵受到外伤。
但大明朝却是日日都有人风邪入体,稍有不慎便会命丧黄泉。
两者一比较,其中的重要性很容易就能凸显出来。
山永年面有戚戚,沉声道:“此事,还需我等当面问清淮右郡王为好!”
说着话,他看向城门外的天色日头。
有人道:“既如此,我等便往东宫去吧,便是早到了,也就等候片刻而已。”
几老头儿当下不再停歇,提起脚步就往东宫赶去。
……
“曹国公此人不简单啊!”
朱允熥背着双手,走在从皇极殿广场到东宫门口的甬道下。
跟在他身后的孙成唯有异样,低声道:“三爷今日何出此言?”
朱允熥笑了笑,想到了当初看到的,李九江统领数十万兵马围困北平月余,却不曾攻打下来的事迹。
“曹国公兵法军伍,不输国朝年少一辈,目下只要将他外放出去,在那边塞领兵搏杀几年,我大明便可多出一位统兵大将来。”
刚刚从曹国公府学完兵法的朱允熥,由衷的感叹着。
这些日子与李九江接触的越久,他便愈发的对过往所熟知的某些记载产生质疑。
身为李文忠的儿子,自小学习兵法,上阵领兵的李景隆,当真如记载那般是个赵括第二?
他更倾向于后一种,世人们的揣测。
若不然,他又何德何能,位居靖难之役首功之臣。
那时候建文都已经不知死活,朱棣总不能拿这个恶心一个死人吧。
孙成苦思冥想,少顷低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