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身前也定有臣下护卫!”
朱允熥长叹一声,郑重的看着解缙,拍拍对方的肩膀,为其满上一杯酒。
而在一旁的兰芳舍内。
大约是借着些许的酒水,微微醉晕的张志远,不断的低声呢喃着:“良禽择木而栖……”
“英雄豪杰……”
“军中好儿郎?”
这是孙成又伸手进了怀里,轻轻一掏,一只鼓鼓囊囊饱满浑圆的钱袋子,便落在了张志远眼前。
张志远目光一晃,摇晃着肩膀,抬起脑袋,看向眼前的孙成。
他张张嘴,却是打了一个酒嗝,然后砸吧着嘴道:“孙兄这是何意?此番……此番是孙兄之意,还是……还是……”
他因与孙成生出了对比落差,又想到这些日子里的无所事事,未有寸进,才借着酒水有些醉晕,但神识却是清醒的。
那微微张开一道口子的钱袋子里,分明是满满一袋子的金豆子。
目测之下,不少于十两。
这不是一笔小钱!
孙成做了多少年的羽林卫小旗官,如今不过刚刚坐上了百户的位子,如何能有这般多的积蓄。
他今日这番良禽择木而栖的言论,很明显这袋金豆子,是出自他人之手。
而那人的身份……
张志远的目光逐渐清醒了一些,静静的注视着对方。
孙成澹澹一笑,洒脱道:“张兄不必多想,不过是兄弟这些日子当差办事,得的赏赐而已。”
张志远带着一丝狐疑点点头。
若说赏赐的话,也是能说通的。
毕竟太子妃薨逝之后,私下里个人的物件钱钞,都是留给了如今那位三爷的。
只是在那位三爷手下当差,真的能轻易得到这般多的赏赐?
并且还能让孙成这般无所谓的送到自己面前?
他自嘲的笑了笑:“孙兄是要将这些……送于我?”
“若不然,我又何必拿出来?”孙成反问了一句。
张志远摇摇头:“这钱我不能拿!”
他说的斩钉截铁,没有一丝的迟疑。
即便孙成今天已经表露了替那位三爷招揽的心迹,但在自己没有思量清楚之前,这钱他不能拿。
这是道义规矩。
孙成却是拿起沉甸甸的钱袋子,直接拍在了张志远的手心里。
而后面色郑重道:“我听闻张兄老母年过六十,还在坊间做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