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于我!”
这一刻,朱允炆几乎是将满心的冤屈给尽数说出口来。
即便,在临出宫前,母妃已经多加提点于他,要他少说多做,暂时不与朱允熥争斗,但他却怎么能控制的住自己的情绪。
看着心态快要炸裂的朱允炆。
饶是朱允熥也不得不苦笑起来,只见他目光一转,已然是伸出手,要去勾搭朱允炆的肩背。
朱允炆浑身一摇,躲过朱允熥伸过来的手。
朱允熥却不给他机会,上前一步,越过朱允炆的后颈,直接伸手扣住他肩膀,人也凑到了跟前。
“二哥,你该是知晓,咱们是亲亲的兄弟,自古便有上阵父子兵,打虎亲兄弟的说法。咱两谁跟谁,你又何必与我计较这些。”
说着,还未等朱允炆反应过来。
朱允熥已经是接着道:“出宫学习兵事,我确实不知四叔之意。”
“至于先生的事,我深表遗憾。”
“二哥也知,我秉性虽内敛,但却又是最为倔强的,总想争个道理出来。若是此处得罪了二哥,我与二哥道歉。”
“再说眼下,二哥乃兄长,自该是坐马车,我为二哥护卫开路。”
朱允熥一番好话宛如糖蜜一般灌入朱允炆的耳中,让他心中的怒意也稍稍的平复了一些。
只是面上却还是强硬的瞪着朱允熥:“你是知晓我自小喜好文事,不喜兵事。如今四叔开了口,出宫也便是了。但先生的事情,却都是你的不该,身为学生,如何能与先生争论。你还年幼,当要收敛脾气,莫要往后做了莽夫。”
朱允熥连连点头:“是是是,二哥说的对。”
他目光一转,见朱允炆脸色:“如今我与二哥都出了宫,往后每日也要出宫学习兵事。
若二哥还生我的气,我便是舍了一年的米禄,也要请二哥去教坊司吃顿酒,给二哥赔罪。
听宫里人闲言碎语,教坊司最近可是出了个顶顶好的花魁!”
说着话,朱允熥始终眼神观察着朱允炆的表情变化,见对方听到教坊司时脸上闪过的一丝不屑,又在自己说到有个顶顶好的花魁时,露出少年人应有的青春懵懂向往之色。
朱允熥心中呵呵一笑。
拿捏!
随后,朱允熥好似自顾自的说道:“我也是听人说,那女子名作艳娘,本是苏扬一带人,却是家中遭了事,故流落进了教坊司里头。
但却是个诗词歌舞、曲乐歌舞样样精通的